第 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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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 章
暖色燈光照得房間內滿是溫馨，書房內整體布局分為三部分，西側整面嵌墻式書櫃，北側靠窗擺著張書桌，東側圈出一片小天地，陳列著一系列全套直播設備。
李侑維調整完鏡頭，確保對準的是桌上擺件不會暴露自己後，回到座位上打開電腦上的軟件，成功登錄賬號。
剛剛好在20:30開播，沒遲到沒早來，點卡得如歌曲進準了前奏般精確。
[這上播時間卡得，比我學校食堂放飯的點還統一]
[我嚴重懷疑他是個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]
[晚上好呀有為~]
[晚上好~機器人~]
……
“大家晚上好，我是機器人有為。”此招呼逗得直播間飄出眾多哈哈哈哈。
李侑維，年二十七，主業努力打工人，副業橙子APP上一位初及十萬位粉不太知名小主播，至今已在互聯網直播這條道路上，游蕩了兩年。
直播時間一般是周中每天一個半小時，起初純粹是想找個地方唱唱歌，後面運氣不錯的累積到越來越多關註量。
“老樣子，想聽什麽歌打在公屏上我來看看有沒有想唱的。”
端起水杯喝完，滑動鼠標從彈幕裏劃拉著是否有想唱的，若是有誰刷禮物那就優先唱消費了的歌單，沒話就隨意。
“謝謝‘為為11’送來的禮物，謝謝。你想聽什麽歌？”
為為11把歌名發在了公屏上，李侑維說了OK，找到伴奏後準備開唱。
這是一首他挺熟悉的歌曲，音域風格也屬於在舒適圈內完成地很輕松，唱完後嗓也開了。
[好聽好聽~]
[（歡呼）（歡呼）（歡呼）]
[不是我自誇，有為這孩子，打小唱歌就讓人省心]
[我作證，我是樓上的鄰居]
[我也＋1，我是樓上家裏的沙發]
[我是飯桌]
李侑維看著彈幕忍不住笑出聲，這一個個人皆段子手的既視感。
“好，下一首有什麽想聽的？”
他的直播節奏比較自由，大部分內容也就是與網友們聊聊天唱唱歌，沒什麽顧慮。
看到彈幕一條評論，念了出來，“今晚準不準備出去打會兒野？”
打野的意思，便是在橙子平臺上隨機與人連線PK，會遇到誰什麽類型的主播，一切都是未知數。
李侑維倒不排斥打野，但也不經常。
對於白天與人打夠交道的社畜來說，網絡也是一江湖，每次隨機連線，相當於另一形式的社交，其實挺耗費精力。
不過粉絲們喜歡看這個，覺得跟拆盲盒一樣充滿了趣味性。
李侑維現在不算太累，“OK，那出去逛逛吧。”
鼠標點擊到連線標志，
1,2,3……
連線成功。
“嗨，你好啊主播。”對方率先打招呼。
“主播晚上好。”
[喲吼，虛擬人物，不錯不錯，好看]
[這動畫片不錯啊]
[暖陽？！今天這麽刺激嗎？什麽手氣！]
[我去，這安平公司的暖陽啊，是位大主播啊]
[這小動畫好帥啊！]
安平公司是家專門打造虛擬歌手的娛樂傳媒，發展路徑算是網絡版歌手，不過不露臉止步於三次元信息。
經過彈幕，李侑維了解了對方應該是位有些名氣的主播。
軟件推薦機制會給匹配到相應粉絲數量的主播，雙方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幾率會小很多，就算連到了也不一定會PK，因為實力懸殊，輸贏無懸念。
“你是唱歌主播嗎？”
“嗯，對的。”
“那方便來一局才藝PK嗎？”
出乎眾人意料地，暖陽選擇留下了。
李侑維這邊倒無所謂，他們出來打野的目的不是為了PK，單純出來溜達溜達透口氣。
“好啊，可以。”
輸的人唱半首歌，定好懲罰開啟PK。
“短暫的打一局，待會兒要和無窮連線。”雙方閉麥後，暖陽對著直播間說道。
點完連線後才想起來和無窮有約，想了想，對面主播一看就不是話多的人，十分鐘內打完這把應該沒問題，於是就沒走順便把懲罰定得簡單些。
[那個嘴裏藏針的男人又要來了是嗎？]
[哈哈哈哈哈坐等暖陽吃癟（吃瓜看戲）]
[其實，只要你不招惹他就得了，但我賭一毛錢，你忍不住]
看著評論區裏的幸災樂禍，暖陽覺得心裏堵堵的，很鬧心。
他郁悶得開口，“我不惹他，他也不會放過我的好麽。”
[沒辦法，誰讓你在他那的可靠信譽為。←]
紮心了啊兄弟。
李侑維這邊，哪怕分數落下大截，直播間裏也是一個閑雲漫步，有分的上分，沒分的捧場嘮嗑。
不強求，盡力而為就好，開心最重要。
他不靠這個吃飯，沒什麽壓力，只是找個地方唱唱歌，給愛好造個烏托邦。
[安平公司是一個蠻專業的MCN機構，暖陽算是裏面的頭部主播]
[聽說那裏面唱歌好聽的蠻多，幾乎個個脫穎而出]
[就一個字，卷。]
[可怕（端杯喝茶）]
[今天能連到對面也是咱這小茅屋蓬蓽生輝了~]
……
PK不出意外地輸了，如規定唱半首。
歌聲出來時，虛擬人物的眼睛明顯亮了，他沒想到對方實力出乎意料地還不賴。
“你唱的很棒啊，是全職主播嗎？”暖陽問。
“是業餘主播。”有為回。
“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司啊？”
說話時冷調的男青音有些微偏薄，但唱歌後由胸腔發聲撐起股醇厚感，氣息流動的非常好，在線的唱商把情歌演繹得別樣溫柔，聽起來又縱容又蠱人。
對於一個業餘主播來說，成績夠評得上亮眼二字。
他忍不住替公司做起了招安的活。
“謝謝老師認可，不過沒有加入公司的打算。”李侑維禮貌拒絕了。
“好吧，你唱歌真蠻好聽的。”暖陽惋惜讚美著。
再次道了聲謝後，倆人禮貌告別斷連。
“你們想聽什麽，再唱首歌差不多就下播了。”
主播說直播一個半小時那就真一個半小時，一貫不早來不晚退。
網友們也早都習慣了，紛紛點歌。
斷連後暖陽沒一分鐘就收到同個公司的好友，無窮發來連線請求。
“給你說，我剛連了個小主播，唱歌可好聽了。”
暖陽語氣有些小飛揚，那頭的人聽了後平靜配合道：
“哦？”
然後他又可惜道：“我想讓他來我們這兒，人家禮貌拒絕了。”
“哦，意料之中。”
“……”單聽字面意思好像沒什麽針對性，不過暖陽就是覺得自己收到了侮辱。
他決定聰明的掠過這個話題，不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忽視掉評論區的過度分析與嘲笑，另起一話題。
“那個新活動你有啥打算？”
下午開會時公布了此次活動的規則，自行組隊四人局，無選手人氣等限制，不過其中一位參賽者必須是公司外選手，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更大的破圈。
虛擬歌手雖然在逐漸走近大眾視野中，不過市場支持還是有很大上升空間。可以料想到這次活動一定會有很多不可控事件，但風險與機遇總是並存，公司考慮之後還是決定與外部人員聯手合作試試看。
“我倆組隊，來不來？”
無窮口氣聽不出絲毫來尋求合作的認真，隨意的像在問‘今晚吃火鍋走不走’。
“來啊，那必須得來。”暖陽毫不猶豫地立馬應了下來，“那可太好了。”
雖說在手機上蹦出無窮要連線的消息時，他就猜到了也許會有這個走向，不過在親耳聽到確認後，還是不可壓抑地冒出了喜悅的心情。
喜滋滋，這次的比賽起碼穩了一半。
“那還有兩個人選咋說？”
無窮說：“你覺得小籠包怎麽樣。”
看來他對於活動安排，心裏已有計量。
暖陽對此倒沒什麽意見，巴不得有人替他操心，“他擅長唱RAP是吧，挺好啊，到時音樂可玩性會更高些。”
彈幕裏自聽到這倆大頭牌主播要組隊時，便滿屏的[啊啊啊啊]、[期待期待]，這會兒聽到小籠包的名字，粉絲們更是瘋狂的在那刷屏。
小籠包，小小一只香香彈彈。可這麽迷你昵稱後面卻是個狂拽酷炫的低音炮rapper。聽說現實生活裏，還是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粗獷大漢。
這反差感，離譜得像是給猛男套上了一層洛麗塔。
“行，他之前找過我，現在他在和別人連線，晚點兒再問問看。”
“行。”
那他們仨合作應該是妥妥的了。
[無窮居然把暖陽放在第一首選……他有點陌生]
[有點好磕是怎麽回事]
[無窮今天也好溫和，不太對勁他們]
兩邊的彈幕不約而同唰唰嗑起了他倆的cp，無窮忍不住開麥：
“你們是真餓呀，這都磕的下去，父子情也不放過。”
暖陽前面還在笑，聽到後半句炸了，“你在說什麽鬼話，我是你爺爺！”
無窮沒理他這無聊的爭論，解釋道：“沒先答應小籠包是因為一開始沒想好準備走的風格，怕成員過雜合作效果不好。明確好了後，先來找暖陽是想確定好主基調不會有問題。”
他心中自有一桿秤，上面放誰都會細細過量。
然後接著問道：“還一個位置你有合適的人選嗎？”
比賽活動規定，那個外部人員必須是唱歌主播。
暖陽一下子也想不到認識的人裏有哪個人比較合適組隊，既得是唱歌主播，還要和他們的音色風格融洽不突兀。
“暫時沒想到，這有些難啊。”
他們三個聲音都偏厚嗓，選歌肯定都往大的類型選，另一個人得能跟上他們的步奏。
這事兒得先擱置著，到時一起好好商量商量。
待小籠包過來與他們連線後，欣然同意加入隊伍，於是短短一小時內，確立了三人成組的消息。
三方粉絲也喜聞樂見，目前的隊伍讓他們對於活動名次充滿了極大的安全感，各方面綜合實力都算頂尖，屬於是強強強聯合。只剩下最後一個不確定性人選，都好奇猜測著會是誰來加入這個團體。
23:00下播後，暖陽收拾完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。
靜謐的黑夜放大了窗外不時穿過的車流聲，努力放空著腦海好放松入睡，意識一點點往下沈落，離與周公會面就差那麽兩步了。
空氣裏布滿安靜。
突然，暖陽猛地毫無預兆睜開了雙眼，整個身體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瞪著天花板。
就是當下，那個莫名其妙無厘頭的想法“哢——”閃現在腦子裏，所有的困意倏忽消散不剩一絲，他清醒的不得了。
念頭很怪異，但又覺得躍躍欲試。
晚上打野碰到的那個小主播，好像，很合適組隊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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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晚上好呀有為~]
[晚上好~機器人~]
……
“大家晚上好，我是機器人有為。”此招呼逗得直播間飄出眾多哈哈哈哈。
李侑維，年二十七，主業努力打工人，副業橙子APP上一位初及十萬位粉不太知名小主播，至今已在互聯網直播這條道路上，游蕩了兩年。
直播時間一般是周中每天一個半小時，起初純粹是想找個地方唱唱歌，後面運氣不錯的累積到越來越多關註量。
“老樣子，想聽什麽歌打在公屏上我來看看有沒有想唱的。”
端起水杯喝完，滑動鼠標從彈幕裏劃拉著是否有想唱的，若是有誰刷禮物那就優先唱消費了的歌單，沒話就隨意。
“謝謝‘為為11’送來的禮物，謝謝。你想聽什麽歌？”
為為11把歌名發在了公屏上，李侑維說了OK，找到伴奏後準備開唱。
這是一首他挺熟悉的歌曲，音域風格也屬於在舒適圈內完成地很輕松，唱完後嗓也開了。
[好聽好聽~]
[（歡呼）（歡呼）（歡呼）]
[不是我自誇，有為這孩子，打小唱歌就讓人省心]
[我作證，我是樓上的鄰居]
[我也＋1，我是樓上家裏的沙發]
[我是飯桌]
李侑維看著彈幕忍不住笑出聲，這一個個人皆段子手的既視感。
“好，下一首有什麽想聽的？”
他的直播節奏比較自由，大部分內容也就是與網友們聊聊天唱唱歌，沒什麽顧慮。
看到彈幕一條評論，念了出來，“今晚準不準備出去打會兒野？”
打野的意思，便是在橙子平臺上隨機與人連線PK，會遇到誰什麽類型的主播，一切都是未知數。
李侑維倒不排斥打野，但也不經常。
對於白天與人打夠交道的社畜來說，網絡也是一江湖，每次隨機連線，相當於另一形式的社交，其實挺耗費精力。
不過粉絲們喜歡看這個，覺得跟拆盲盒一樣充滿了趣味性。
李侑維現在不算太累，“OK，那出去逛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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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,2,3……
連線成功。
“嗨，你好啊主播。”對方率先打招呼。
“主播晚上好。”
[喲吼，虛擬人物，不錯不錯，好看]
[這動畫片不錯啊]
[暖陽？！今天這麽刺激嗎？什麽手氣！]
[我去，這安平公司的暖陽啊，是位大主播啊]
[這小動畫好帥啊！]
安平公司是家專門打造虛擬歌手的娛樂傳媒，發展路徑算是網絡版歌手，不過不露臉止步於三次元信息。
經過彈幕，李侑維了解了對方應該是位有些名氣的主播。
軟件推薦機制會給匹配到相應粉絲數量的主播，雙方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幾率會小很多，就算連到了也不一定會PK，因為實力懸殊，輸贏無懸念。
“你是唱歌主播嗎？”
“嗯，對的。”
“那方便來一局才藝PK嗎？”
出乎眾人意料地，暖陽選擇留下了。
李侑維這邊倒無所謂，他們出來打野的目的不是為了PK，單純出來溜達溜達透口氣。
“好啊，可以。”
輸的人唱半首歌，定好懲罰開啟PK。
“短暫的打一局，待會兒要和無窮連線。”雙方閉麥後，暖陽對著直播間說道。
點完連線後才想起來和無窮有約，想了想，對面主播一看就不是話多的人，十分鐘內打完這把應該沒問題，於是就沒走順便把懲罰定得簡單些。
[那個嘴裏藏針的男人又要來了是嗎？]
[哈哈哈哈哈坐等暖陽吃癟（吃瓜看戲）]
[其實，只要你不招惹他就得了，但我賭一毛錢，你忍不住]
看著評論區裏的幸災樂禍，暖陽覺得心裏堵堵的，很鬧心。
他郁悶得開口，“我不惹他，他也不會放過我的好麽。”
[沒辦法，誰讓你在他那的可靠信譽為。←]
紮心了啊兄弟。
李侑維這邊，哪怕分數落下大截，直播間裏也是一個閑雲漫步，有分的上分，沒分的捧場嘮嗑。
不強求，盡力而為就好，開心最重要。
他不靠這個吃飯，沒什麽壓力，只是找個地方唱唱歌，給愛好造個烏托邦。
[安平公司是一個蠻專業的MCN機構，暖陽算是裏面的頭部主播]
[聽說那裏面唱歌好聽的蠻多，幾乎個個脫穎而出]
[就一個字，卷。]
[可怕（端杯喝茶）]
[今天能連到對面也是咱這小茅屋蓬蓽生輝了~]
……
PK不出意外地輸了，如規定唱半首。
歌聲出來時，虛擬人物的眼睛明顯亮了，他沒想到對方實力出乎意料地還不賴。
“你唱的很棒啊，是全職主播嗎？”暖陽問。
“是業餘主播。”有為回。
“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司啊？”
說話時冷調的男青音有些微偏薄，但唱歌後由胸腔發聲撐起股醇厚感，氣息流動的非常好，在線的唱商把情歌演繹得別樣溫柔，聽起來又縱容又蠱人。
對於一個業餘主播來說，成績夠評得上亮眼二字。
他忍不住替公司做起了招安的活。
“謝謝老師認可，不過沒有加入公司的打算。”李侑維禮貌拒絕了。
“好吧，你唱歌真蠻好聽的。”暖陽惋惜讚美著。
再次道了聲謝後，倆人禮貌告別斷連。
“你們想聽什麽，再唱首歌差不多就下播了。”
主播說直播一個半小時那就真一個半小時，一貫不早來不晚退。
網友們也早都習慣了，紛紛點歌。
斷連後暖陽沒一分鐘就收到同個公司的好友，無窮發來連線請求。
“給你說，我剛連了個小主播，唱歌可好聽了。”
暖陽語氣有些小飛揚，那頭的人聽了後平靜配合道：
“哦？”
然後他又可惜道：“我想讓他來我們這兒，人家禮貌拒絕了。”
“哦，意料之中。”
“……”單聽字面意思好像沒什麽針對性，不過暖陽就是覺得自己收到了侮辱。
他決定聰明的掠過這個話題，不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忽視掉評論區的過度分析與嘲笑，另起一話題。
“那個新活動你有啥打算？”
下午開會時公布了此次活動的規則，自行組隊四人局，無選手人氣等限制，不過其中一位參賽者必須是公司外選手，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更大的破圈。
虛擬歌手雖然在逐漸走近大眾視野中，不過市場支持還是有很大上升空間。可以料想到這次活動一定會有很多不可控事件，但風險與機遇總是並存，公司考慮之後還是決定與外部人員聯手合作試試看。
“我倆組隊，來不來？”
無窮口氣聽不出絲毫來尋求合作的認真，隨意的像在問‘今晚吃火鍋走不走’。
“來啊，那必須得來。”暖陽毫不猶豫地立馬應了下來，“那可太好了。”
雖說在手機上蹦出無窮要連線的消息時，他就猜到了也許會有這個走向，不過在親耳聽到確認後，還是不可壓抑地冒出了喜悅的心情。
喜滋滋，這次的比賽起碼穩了一半。
“那還有兩個人選咋說？”
無窮說：“你覺得小籠包怎麽樣。”
看來他對於活動安排，心裏已有計量。
暖陽對此倒沒什麽意見，巴不得有人替他操心，“他擅長唱RAP是吧，挺好啊，到時音樂可玩性會更高些。”
彈幕裏自聽到這倆大頭牌主播要組隊時，便滿屏的[啊啊啊啊]、[期待期待]，這會兒聽到小籠包的名字，粉絲們更是瘋狂的在那刷屏。
小籠包，小小一只香香彈彈。可這麽迷你昵稱後面卻是個狂拽酷炫的低音炮rapper。聽說現實生活裏，還是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粗獷大漢。
這反差感，離譜得像是給猛男套上了一層洛麗塔。
“行，他之前找過我，現在他在和別人連線，晚點兒再問問看。”
“行。”
那他們仨合作應該是妥妥的了。
[無窮居然把暖陽放在第一首選……他有點陌生]
[有點好磕是怎麽回事]
[無窮今天也好溫和，不太對勁他們]
兩邊的彈幕不約而同唰唰嗑起了他倆的cp，無窮忍不住開麥：
“你們是真餓呀，這都磕的下去，父子情也不放過。”
暖陽前面還在笑，聽到後半句炸了，“你在說什麽鬼話，我是你爺爺！”
無窮沒理他這無聊的爭論，解釋道：“沒先答應小籠包是因為一開始沒想好準備走的風格，怕成員過雜合作效果不好。明確好了後，先來找暖陽是想確定好主基調不會有問題。”
他心中自有一桿秤，上面放誰都會細細過量。
然後接著問道：“還一個位置你有合適的人選嗎？”
比賽活動規定，那個外部人員必須是唱歌主播。
暖陽一下子也想不到認識的人裏有哪個人比較合適組隊，既得是唱歌主播，還要和他們的音色風格融洽不突兀。
“暫時沒想到，這有些難啊。”
他們三個聲音都偏厚嗓，選歌肯定都往大的類型選，另一個人得能跟上他們的步奏。
這事兒得先擱置著，到時一起好好商量商量。
待小籠包過來與他們連線後，欣然同意加入隊伍，於是短短一小時內，確立了三人成組的消息。
三方粉絲也喜聞樂見，目前的隊伍讓他們對於活動名次充滿了極大的安全感，各方面綜合實力都算頂尖，屬於是強強強聯合。只剩下最後一個不確定性人選，都好奇猜測著會是誰來加入這個團體。
23:00下播後，暖陽收拾完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。
靜謐的黑夜放大了窗外不時穿過的車流聲，努力放空著腦海好放松入睡，意識一點點往下沈落，離與周公會面就差那麽兩步了。
空氣裏布滿安靜。
突然，暖陽猛地毫無預兆睜開了雙眼，整個身體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瞪著天花板。
就是當下，那個莫名其妙無厘頭的想法“哢——”閃現在腦子裏，所有的困意倏忽消散不剩一絲，他清醒的不得了。
念頭很怪異，但又覺得躍躍欲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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